池景恍然大悟,刚刚的憋闷顷刻消失,些许感动悄然滋生。
的确,没有想到付渲。
“恭喜池总,获得自由。”付渲举起酒杯。
“谢谢付总。”池景轻咬嘴唇,与眼前人碰杯。
面色含羞的小兽在付渲眼里可爱至极。
“谢谢池总为了救人孤身犯险。”付渲再次举杯。
“救谁?”池景故意持杯问。
“谢谢池总为了救我,孤身犯险。”付渲顺她的意,说完再饮。
池景脸上绽开得意的笑容。
池景给付渲夹菜,两人目光交汇,均不躲闪。
“敬酒不是要三杯吗?”池景轻声问。
“三次了。”付渲回道。
“付总没诚意。”虎崽不依不饶。
“想要诚意?好啊,求求我!”看着小兽撒娇,付渲禁不住逗她。
池景不理,端起酒杯送到嘴边,付渲伸手拉住。
“君千岁,身长健,如同梁上燕,岁岁长相见。”付渲脸色微红,举起酒杯。
池景心里一热,喝光杯中酒。
放下酒杯,很久,两个人默不作声。
聚了千次万次,醉了又醉,仍旧无法消愁,这一次两个人一杯酒,看似平常的一餐饭竟有了爱的仪式感,池景周身暖暖地。
“其实,还想要一杯。”池景转了转空酒杯,眼巴巴望着眼前人。
付渲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到了一些过去。
“池景,我很早在南方投资了一些产业,如果你——”付渲话没说完被打断。
“付渲——”池景摇头。
池景给付渲夹菜,看着她欲言又止,一只手沿着桌面悄悄潜伏过去,盖住她的手。
“喜欢你养着我,我也得有养你的本事,有些东西是骄傲和体面,留给我吧!”池景一直看着付渲的手,说完,抬起头,付渲的目光很温暖。
付渲点点头,随即又分别倒了些酒。
“那个,我还,没有住过昆仑台。”池景红着脸小声说。
......
750ml的Petrus点滴没剩。
池景拉着付渲走进酒店套房,一进门,便把她抵在门板上,上涌的酒意和抑制不住的欲&望化作深深一吻。
“池总醉了。”气息紊乱的人伏在虎崽肩上轻声低语。
虎崽的回应简单粗暴,拥吻怀中人,一步步挪到卧室,倒在床上。
“别动。”付渲伏在池景身上小声命令。
虎崽被压住,付渲侧身解她衣服,一边动作一边悄悄咬她耳朵,小兽按捺不住,伸出虎爪探索被一巴掌打了回去。
衣服被一点点剥开,小虎崽面红耳赤挣扎着要平权,不想被伏在身上的人咬住,只觉得一双手在四处撩拨,通电一般,不敢再动。
“池总,一周没回家睡,还说谎,是不是该罚?”付渲覆住软处。
“饶了我吧。”虎崽委屈巴巴。
“衣领上的唇印怎么说?嗯?”掌控者寻着下唇便是一口。
“我,我解释了......”虎崽颤抖着。
“可是,我不满意。”付渲凝视虎崽的眼睛,手下并不放松。
池景身体颤抖,眼神愈发迷离,抬手拥住付渲的脖颈。
“池总救人那天吼那么大声,吓到我了。”
池景紧闭双眼,心知求饶无望,索性放弃挣扎。
看着满面桃红的小虎崽在身下任凭宰割,付渲不再犹豫,抱在怀里慢慢凌迟。
“放过我吧。”几番苦撑的小虎崽熬不住,颤声讨饶。
付渲松开手,缓缓站起来,迎着池景的目光一颗颗解开衣扣,白皙的肌肤一点点裸&露,直至身无片缕,再软软地躺回去,头枕着她的肩。
香艳的一幕惹得小兽呼吸加重,眼中起火,付渲捕捉到这一幕,嘴角上翘,微闭双眼,埋头缩在臂弯。
虎崽迫不及待压上来,勾起她的下巴,恨不能融化在她唇间。
付渲在强势的带动下,顺从又热情,池景激动,周身滚烫不能自已,想谋求更大的满足,正忘乎所以探索时,不老实的手被挡住。
“别动!”付渲语出坚决。
池景仿佛没听见,挣扎着压住她,继续自己的意志。
“啊~”池景肩上剧痛,叫出声来。
“付渲,你?”池景喘息着看着怀里人。
“今天不许,这是惩罚。”付渲说着推开身上人,依旧保持侧躺姿势,伸手覆住虎崽,反复揉捏。
池景颓败,伸手揽着她,由着她,气息逐渐紊乱,内心暗暗叫苦。
.....
周父派人摸清了产业园闹事的来龙去脉,叫来曾经的老部下马忠良,语重心长恩威并施,马会计羞愧不已,交代只是在酒桌上无意中说起过产业园的财政补贴情况,那些闹事的人并不认识,周父派人再查,线索直指万方集团。
周家意外,周父出面和老王通了电话,尽管两个人只是不咸不淡说了几句,但周家的暗示与警告却实实在在扎进老王耳朵。
王牧群听到老王与周父通话有点紧张,坦白承认是自己策划了这出戏,老王不解,王牧群解释说池景离职是被鼓动的,自己气不过才出手,说罢扑到老王怀里大哭。
“我就是想要她留下来。”王牧群说。
“人,还不有的是。”老王感慨。
“我就是想要她!就要她!”王牧群哭得像个小孩。
老王皱着眉头,心疼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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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千岁,身长健,如同梁上燕,岁岁长相见。
今晚当有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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